揭祕:中國古代情人之間令人乍舌的“獻身”行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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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讀:情人,中國古代並不興這說法的,這詞彙兒是很西化的。過去是一夫多妻制,雖然情人關係是客觀存在的,但情人多以相好來呼之。事實上由於一個男人可以討多少房老婆,有情人關係的男女往往很快會變成夫妻關係,在一個鍋裏吃飯。如西門慶與潘金連、李瓶兒、王六兒、如意兒她們,本來都是情人關係,但西門慶就把她們其中的人弄回家裏了。不過,儘管中國古代男女間缺少西方那樣的常態情人,沒有玫瑰花、金戒指,香吻熱擁有時也會忽略,以直接上牀替之,但也不失浪漫的,甚至比西方情人的表現得更熱烈,“獻身”得更淋漓盡致,更徹底堅決。“燒情疤”現象的存在,就是這麼回事情。

“燒情疤”到底是怎麼回事?簡單地說,就是在女人(當然啦也有特殊,如武則天就她的面首身上燒過“情疤”)身上烙下一個印記。“情疤”最常見的燒法有兩種:一是在將香直接放在女人的身體上燃,香燃盡了,自會燒到皮膚,從而就留下了疤痕;另一種是將銅錢於火上燒紅後,在身子烙出傷紋出來。當然,這種“情疤”有的是女人主動提出來要燒,以此證明“我是你的人了”;但也有男人會先提出這個要求,自然是希望女人記住“你已是我的人了”。而之所說是留下的疤痕叫情疤,除了因系情人間所爲外,還因爲這種疤一般很隱祕,有的燒在女人的雙乳間、小腹下、陰阜上,甚至直接弄在生殖器上,反正是在一般男人不容易看到的地方,只有上她牀的偷情者才能發現。

成書於明代中晚期、借宋人之名寫明朝那事兒的《金瓶梅》,裏面有很多這方面的描述,作爲一個見女人小弟弟就往上翹的淫棍,西門慶慾海無邊。《另一隻眼看金瓶梅》一書作者、“金學家”黃強稱,西門慶在性事方面的特徵表現在以下四個方面:第一,性慾的異常旺盛,可以不分晝夜,縱情淫樂;第二,爲了享樂,絲毫不顧及對方身體狀況,生理特點,即使在女人經期也要交歡;第三,錯亂的性慾,不僅對女人有慾望要求,而且有斷袖之癖,與書童的同性戀、肛交以及品簫;第四,性虐待,把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,最喜歡做的活兒就是“燒情疤”。黃先生從學術角度,對本來存在於中國古代情人間的“燒情疤”現象作過研究,特別對西門慶的“燒情疤“行爲進行了解讀,認爲這是中國古代的一種性文化現象,在明清時期的情人間很流行。除了普通人家男女,在風月場,妓女對日久生情的嫖客也往往以“燒情疤”表達感情,但燒的部位一般不選隱私的地方,選擇在膀子、大腿上燒的多,且以銅錢烙紋爲主。

揭祕:中國古代情人之間令人乍舌的“獻身”行爲

說得不好聽一點,西門慶就是一頭髮情的公牛,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,他一生過着荒淫的生活,最後活活死在色子上,在陰間也成了風流鬼。西門慶對女人的嗜好已表現爲一種病態,只要長女性生殖器的他都有興趣,無論是把兄弟的老婆,還是僕人的媳婦、行院的妓女、家中的丫鬟,他統統都有“性”趣。《金瓶梅》中交代,西門慶隨身帶有多種淫器和春藥,供隨時縱慾。在得手後,從不會忘記在女人身上留下曾“到此一遊”的標記,上演“燒情疤”的淫戲。

第78回,西門慶與如意兒縱慾時有一段描寫,西門慶道:“我兒,我心裏要在你身上燒柱香兒。”老婆(如意兒)道:“隨爹揀着燒。”西門慶令她關上房門,把裙褲脫了,仰臥在炕上。西門慶袖內還有燒林氏剩下的三個燒酒浸過的香馬兒,撇去她抹胸兒,一個坐在她心口內,一個坐在她小肚兒底下,一個按在她X(“毛”加一個“必”)氈蓋子上,用安息香齊點着。那話下邊便插進牝中,低着頭看着拽,只顧沒棱露腦往來送進不已。又取過鏡臺來,傍邊照看。須臾,那香燒到肉根前。夫人蹙眉齧齒,忍其疼痛,口裏顫聲柔語,哼成一塊,沒口子叫:“達達爹爹,罷了我了,好難忍也。”這裏的燒香就“燒情疤”。被西門慶搞到手的女人,不只如意兒、王六兒讓他燒,官宦人家出身的寡婦林太太,委身於西門慶後也,願意讓他在自已身子上留下偷情的印痕:“當下西門慶就在這婆娘心口與陰戶燒了兩柱香,許下明日家中擺酒,使人請她同三官兒娘子去看燈玩耍子。”

黃先生認爲,“燒情疤”來源於佛教,出家人爲僧前必須進行剃度,剃度標誌着出家人告別紅塵,開始遁人空門。剃度儀式要經過“三壇同受”的戒律:初壇傳沙彌、沙彌尼十戒;二壇傳比丘、比丘尼具戒足;三壇傳菩薩戒。三傳戒都要燒香疤,即在受戒者頭頂燃香,燃香之處就不會再長出頭髮,留下鮮明的疤痕,外人一見即知此人受過菩薩戒,並可根據疤痕數目,判斷其身份。燒香疤被視爲信奉佛教,已無七情六慾者對佛的一種誓約,皮肉雖苦,卻是虔誠的表示。但是沒有想到這一不沾女色的受戒方式,會被借用到男女偷情、定情行爲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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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燒情疤”是兩情相悅的結果,以示心誠情濃,心甘情願。但“燒”時女人是要忍受很大肉體痛苦的,西門慶在如意兒身上燒時,如意兒的反應就是“蹙眉齧齒,忍其疼痛”。可以說,今天的情人是很理解這種行爲的。那麼“燒情疤”到底是何時開始在情人間悄然流行的?《如意君傳》中有一段描寫:後(指武則天)謂敖曹曰:“我聞民間私情,於白肉中燒香疤者,以爲莢談,我與汝豈不可爲之?”因命龍涎香餅,對天再拜,設誓訖,於敖曹塵柄頭燒訖一圓,後於牝顱上燒一圈,且曰:“我爲汝以痛始,豈不以痛終乎?”既就寢。《如意君傳》成書刊刻在《金瓶梅》之前,《金瓶梅》在性愛描寫上借鑑了此書的手法。因而可以推測,在明代之前,男女間已存在“燒情疤”之俗,既然武則天也在情人身上燒過“情疤”,那麼“情疤史”至少可以追溯到唐代了。

“燒情疤”有性虐的傾向,表現出一種變態的佔有俗。有學者作過比喻,在女人身上“燒情疤”,和馬的主人用燒紅的鐵塊,在馬屁股上烙上印記,說明這馬匹馬是我家的一樣,男人也把女人當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,並以這種“疤”的存在,多少女人身子上有他的“疤”作爲炫耀的資本和“採花”收成。如西門慶在被他睡過的女人身子上都留下了記號,那“疤”裏的“情”份就沒有多少吧。當然,西門慶能到哪“燒”哪見誰“燒”誰,也是因爲他錢。如,王六兒被西門慶勾搭上後說:“我的親達,你要燒淫婦,隨你心裏揀着那塊只顧燒,淫婦不敢攔你。左右淫婦的身子屬了你,顧的那些兒了!”西門慶道:“只怕你家裏的嗔是的。”老婆(王六兒)道:“那忘八七個頭八個膽,他敢嗔!他靠着那裏過日子。”(第61回)這裏說得很清楚,王六兒讓西門慶“燒”,而且不怕被丈夫看到後罵她,除了礙於西門慶的淫威,就是圖財。所以嘛,西門慶也知道這女人的賤和心思,毫不顧忌在她身上燒了三處香,大發了一番淫威。

當然啦,過去情人間流行“燒情疤”,也不排除有的是性心理出現了問題。有人在進行性行爲時,通過摧殘自己或對方的肉體才能產生性快感,只有在施虐和受虐過程中才能享受性生活。如果是因爲這原因而“燒情疤”,那就是性虐行爲了。有學者這樣表述性虐:“故戀愛中屈從異性,求媚取歡,願意跪在其膝下,全然成爲俘虜。甚者,雖被異性罰罵鞭打,刀割火炙,竟不以爲苦,反而心感快樂,促進性的興奮。進而由殘酷行爲演變性的拜物狂,於是更有傷害對方,以療嫉妒之心。”印度古代《愛經》也有這樣的說法:“熱情的極度,毆打異性身體的某部分是性愛的伴隨。”此處即指性虐。現代醫學研究已證明,通過性虐,或被性虐才能達到快感,是一種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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